“我去!这是怎么回事?”徐挽月坐起身,没敢大声说话。
奇怪身上也疼的很 ,不会是昨晚喝醉了把人睡了吧。
直到徐挽月看到惨不忍睹的脖子,
她才确认,自己真是酒后色心大起,把老板睡了。
该死!酒精害人呀!
“对不起,老板我不是故意的,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徐挽月抄起衣服悄悄的跑下床,来到门口看见了李嬷嬷。
想到平时对李嬷嬷说的大话,徐挽月有些心虚。
之前言之确确说绝不做通房,这才多大会,自己就和老板睡上了。
看着李嬷嬷脸的笑容,徐挽月总觉得她是在嘲笑。
徐挽月忙活半天总算是穿上了,忙不择路,反正不能呆在这了,太丢人了。
萍儿忙跟在身后,焦急问“挽月,发生何事了。”
徐挽月头也没回,虚回“没什么。”
其实萍儿自是猜到了几分,可是看到她这副神情,便忍不住关心罢了。
不多会李嬷嬷听到屋内的动静,推门而入问道:“王爷,可需给徐姑娘准备一碗避子汤。”
虽然这碗避子汤她也不想去送,但王爷还没娶正妻,先让通房生下子嗣,由理不和。
陆景行闻言,低头沉思,良久他才起身嘴角挂笑“不必,嬷嬷住后都无需再问了。”
李嬷嬷没再说话,只行了一礼“老奴,明白了。”便出去了。
这结果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只是她有些看不懂了,
明明是做了一夜新郎,怎得王爷的表现怪怪的。
屋内安静下来,陆景行看着小姑娘离开的方向,蹙着双眉吐了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