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拉雷德注意到了那个在台上拉着白荨摇的舞者,虽然和别的相比很保守了,但是下面围的那一圈狐朋狗友都在起哄:“……你应该不会把小荨荨的手剁掉吧?”
上将没理他,今晚上的事还不是他搞出来的。
白荨在看到这人扣住她的手的时候就知道今晚死球了,希比亚斯没准想鲨了她,但杜比蒂哪管她好姐妹的死活,不顾形象的在耳麦里尖叫:“哇啊啊啊啊第一视角!可以看见弟弟的腰哎!我靠外表又纯又欲骨子里这么会撩啊啊啊啊!”
“别忘了你今晚的快乐是用我的尸骨铺起来的。”白荨欲哭无泪,这人拉着她还不停了,救命她要赶紧回家!“知道了,我异父异母的亲姐妹!所以你还能再摇一个吗?”
得寸进尺!好不容易挣脱的白荨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才溜回希比亚斯身边,臭屁师兄在一边火上浇油:“哎呦,撒野回来了?”
“不患寡而患不均,我看他生意怪冷清的就去雨露均沾一下,放心吧我是不会劈腿的。”白荨艰难的扒拉着冷漠的上将,这家伙又开始小心眼了!希比亚斯拿过湿巾给她擦了擦手:“我看你也乐在其中。”
“没有没有,他连腹肌都没有,近看也就那样,哪能比得上你。”白荨的小嘴抹了蜜一样恭维他,杜比蒂不乐意了:“禁止拉踩!细狗自有细狗的妙处!”
白荨瞄了一圈,包厢里的人都聚在舞台边缘蹦跶,唯一坐在沙发上的臭屁师兄似乎也被吸引了,目光紧紧盯着刚刚那个蒙眼舞者,没人注意角落里的两人,白荨溜嘴上去咬他唇,希比亚斯倒是很给面子的低头了,搂着她在黑暗里唇舌交缠,还好还好,能亲就能哄好,白荨悻悻的让他隔着衣服揉捏,这狗东西真是不怕给人逮到。
“哼,我又不稀罕那款,你紧张什么。”白荨咬了咬他的喉结,希比亚斯捏住了她的后脖颈:“那你去凑什么热闹?”
白荨眼皮一耷拉:“杜比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