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鱼不会掉眼泪。”他一本正经的科普:“那是吃咸了。”
要不是没力气床头的台灯已经砸他脸上了:“你也不用咸吃萝卜淡操心。”
“不操心你就烧坏脑子了。”希比亚斯给她换了一块毛巾:“地下之城还指望你脑子里的军火库地图。”
白荨病恹恹的转过脸,没一个好东西。
希比亚斯把她额前的碎发拨到脑袋后面,他觉得这女人带点病态的样子更惹人怜爱。
午夜的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的房间亮着灯。
还是年轻身强力壮,白荨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直升机已经修好了,她也不能偷懒了,在地下室清点着物资。
米面粮油这些自己不好操作,白荨打算运回去直接卖给基地;真空包装的速食品肉食之类的还是自己留着改善伙食吧,回头分分;白荨跟杜比蒂学聪明了,饮料零食也要带着,末日总有人嘴馋,不指望能换什么贵重东西,用来交换信息再好不过了。
就剩下各种酒类和香烟了。白荨虽说能喝点,但是也只打算留几瓶红酒,剩下的那些烈酒她驾驭不了,还有香烟对她也没啥用,白荨正琢磨着怎么处理,希比亚斯就下来了,正好问问她为数不多熟悉的雄性生物有什么看法。
“酒不错。”希比亚斯又提起一条雪茄看了看,包装很精美,“留着吧。”
“别小看这些东西。”虽说这人不抽烟不酗酒,但是好像经验很老道的样子:“有时候比食物更有用,都是硬通货。”
“是吗,我没什么研究,当初都是挑贵的买的。”白荨的有钱写在脸上。其实也正常,活到现在多少都有点心理阴影了,需要发泄的途径,一些酒鬼和老烟民没有这些东西是过不下去的,白荨想起德叔就抽烟,顺便想到了景吉的部下,一个个看着就是海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