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血魂幡,跟樊辛当初的那血魂幡如出一辙,甚至更加厉害。
还有国师殿对待樊辛一个罪恶滔天的邪修,竟然能够如此宽容,这一切本身就透着不正常。
还有他那块诡异的令牌,无一不在证明他肖杨波跟邪修是同伙。
那可是国师殿呢,那是大景朝最受万民敬仰的地方,是大景朝百姓的信仰之一,怎么,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莫安道长百思不得其解。
“或许,这只是肖杨波个人的行为,并代表国师殿。”法能和尚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对,确实有可能只是肖杨波自己走歪了路,跟国师殿无关。”莫安道长道。
“但,他这是图什么呀?!”
国师常年闭关,国师的其他弟子也甚少在京城中,可以说如今的国师殿,是肖杨波的一言堂,他要什么没有,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呢?
这些人,他们也不是没有逼问过肖杨波本人,但一直撬不开他的嘴。
到底还没给他定罪,他们也不好动用私刑。
法能和尚摇了摇头,无解。
另一辆马车里,被包裹成木乃伊的沈意沐闭着眼睛静静躺着。
沈清清有些焦躁地坐在一旁,看着浑身上下透露着闲人莫近气息的男人,试图跟沈意沐搭话,“四哥,你还在生清清的气吗?”
沈意沐没有回答,只当沈清清是空气。
沈清清委屈地咬着下唇,“四哥,清清是有苦衷的,我这,不也是为了咱们静安侯府的未来吗?”
自那天从那个庄园里出来后,沈意沐就没有搭理过她,就算是辰逸哥哥跟他说话,他也是神色淡淡的,一副重伤过度,疲倦地不想多说话的样子。
他在怪她?
可是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她又能怎么样呢?
他是她的四哥,不是理所应当保护她吗?
况且,这一切都是他自己自愿的呀!
更何况,她的身上可是肩负着他们静安侯府未来的荣华富贵,她若是死在那里,他们静安侯府,哪里再去找一个沈清清嫁个辰王?
未来还怎么做国丈,国舅,振兴静安侯府?!
四哥倒好,也不想想她一个女孩子身上的担子有多重,别说只是为她受了点皮肉伤,就算是为她而死,不也是应该的吗?!
别人家哥哥保护妹妹都是心甘情愿,义无反顾的,怎么到他沈意沐这里,就这么矫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