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可以给他创造一个，如果他不要的话，那就算了。”

……

这个是依留给散的话。

（至于过程我就不写了，我不敢写。）

等散回来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偌大的房间里，没有她的身影，就连散都有些恍惚，来到位置上，看着上面那些纸张上的内容:

“小人偶，你好哇！等你看到信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

“你和阿散先生都是人偶，我觉得……你可以一直一直陪着他，这样他就不会孤单了。”

“虽然他偶尔脾气不好，但是他就是这个刀子嘴豆腐心，性格比较倔，所以需要更多耐心。”

“但是他本质并不坏，所以别害怕他，你要记得，他不喜欢吃太甜的，喜欢喝苦茶，不要那么笨笨的，他超级不喜欢太蠢的人。”

“嗯……好像没了？我也是被他捡来一段时间观察到的。”

剩下的内容散再也不能平静看下去，就算……这个字迹再公正，他却选择毫不犹豫撕碎，猛的将这些撒在空中，这个行为让他们突然不吭声。

纷纷扬扬落下的纸屑像是窗外的雪花，雪花落在地上，与雪地融为一体。

而领头的却是那些士兵，他们手中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流出的血染红洁白的雪地。

“你们在干什么？！给我停下！”

这个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下意识转头却看到在纷纷扬扬的雪中朝着他们跑来没披至冬服外衣的散。

看着雪地上刺眼的血红色，闻着空中弥漫着血腥味，大概是猜到了什么，毫不犹豫让他们打开。

“大人……这是博士大人残次品的遗体。”

残次品？？

此时，雪地上传来脚步声，散转头看着面前的博士，不知道为什么，他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物盒出现在散的面前。

看到这个情况的愚人众士兵只能连忙离开这里，散没有接下，而是抬手将这个打下去。

随着礼物盒落在地上，连同那个心脏出现在在散的面前，他猛的后撤一步。

回想起依说的话，今日依写的信，以及他们口中的“残次品”，大概是知道了什么，猛的抽出太刀，扑倒博士架在他的脖颈上。

“多托雷！你居然敢对依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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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斯卡拉姆齐你想要的「心」，况且她也算是对至冬国做出不少贡献。”

“你知道她是深渊的容器，我将她四肢全部截掉，取下她最好的皮肤作为心脏外层。”

面对博士平静重复着那些实验过程，散忍不住毫不犹豫割破他的喉咙……

当然，这个只是切片而已。

雪地上的心脏旁边是昨日散给依带的发饰，如今却安安静静躺在地上。

人早就被博士弄得支离破碎，他不愿意接受这个事情，只能带着这个回到房间时。

博士却喊住他，看着这个礼物，他不忘记说道:

“斯卡拉姆齐，有一句话是你那个可怜小人偶让我传的:

生日快乐，阿散先生。”

……

后来，散才知道，博士残害依的时候，没有打麻药，她是在极端折磨下死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而那个心，是用依身上最为完整符合心脏组织所做的。

至于博士对深渊力量再次有所成效，是他在依意识还残留的时候，将她身体分割支离破碎时，找到的深渊气息。

依这个容器本身就是普通人研究出来，所以……博士只需要借助当初研究自己力量的精力花在这个普通人偶身上。

听博士说，依当时没有哭，宁可咬断自己舌头也不愿大吵大闹。

因为，她记得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