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压低身体,在酒井野开出第二枪前,双手撑地,半身腾空,下劈,狠狠踢向酒井野手腕处。
探知到危险,酒井野后跳一步,再次举枪。
然而这个动作对他身体负担有些大,喉间再次涌出一股血腥气。
这一边仍在继续打斗,另一边,
“我渴了。”
忽然听到波本软下声音,朗姆没有再探究酒井野此时的状态,移动视线看向他无视许久的另一间审讯室。
过量的自白剂仿佛对波本没有任何影响。
如果不是他衣服都已经被汗浸湿的话。
朗姆现在很高兴能看到波本能抵挡住自白剂的冲击。
这也就证明或许即便洗脑也不会对波本唯一有用的大脑产生太大影响。
不过虽说如此,水还是不会给。
“波本,”暂且将苟延残喘的酒井野放到一边,朗姆笑道,“想喝水,就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脑海中像是被龙卷风袭击过一般一片混乱,只有中心一点位置保持着些许理智。
降谷零咧嘴,爽朗笑道,“比起警视厅警察,我更想当组织二把手。”
“所以如果我说我才是真正的朗姆,”他笑容阳光没有隐晦,“朗姆,你愿意把你的位置拱手让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