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
阎阜贵手里的东西落了一地,他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走了过去。
等看清楚那张苍白的脸,确定了是自己媳妇,阎阜贵拿手探了一下鼻息,这会儿杨瑞华已经没了半点儿气息。
"嗷嗷嗷嗷……”阎阜贵大哭了起来。
"老婆子啊!……你为什么那么想不开……嗷嗷嗷嗷,老婆子,老婆子,我给你准备好好过个年呢?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嗷嗷嗷嗷……"阎阜贵嚎叫了起来。
院里,听到阎阜贵嚎叫声的人立马就围到了阎家门口,探头探脑地看了起来。
看完以后,一个个惊的张大了嘴巴,"一大妈,一大妈,我看到了什么?杨,杨,瑞,瑞,瑞华好像上吊了,屋里挂着绳子。"
"这……"一大妈也惊叫道,"这太……哎!快走,不要围在这里,会惹是非的。"
惊叫过后,一大妈迅速地离开了阎家门口去了中院,她要去给自己老头子通报消息。
"老刘,老刘,出大事了,阎家出大事了。"一大妈边跑边对着石桌边的刘海中说道。
"不就是得病了么?能出什么大事?难不成病死了?没这么快吧?"刘海中随口回道。
"不是,杨瑞华上吊了,这会儿就挂在他家房梁上呢?"一大妈解释道。
"啥?上吊了?"刘海中惊叫道。
"可不是么!"一大妈说道。
"嗨,八成是吓的上吊了,死了才是解脱呢,就阎阜贵,抠搜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跟着也没啥好活头,还不如死了呢!"何大清淡定地说道,仿佛跟隔壁邻居家死了一只老鼠一样。
"老何说的没错,跟着老阎尽吃苦了,还不如死了呢!管他呢!继续来,老何,该你了,快点。"刘海中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