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听院里轧钢厂的工人说了,虽然他们厂长不是资本家,可是和轧钢厂以前的资本家娄半城有勾结,而且现在娄家跑了,所以他们厂长是被牵连的。”杨瑞华说道,这些都是她闲时聊天打听来的。
“等等,你刚说什么?娄半城?”阎阜贵突然灵机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
“对啊,你不会没听过吧?”杨瑞华说道。
“听过,也知道,我是想说娄半城,娄晓娥,还跑了,你们仔细想想!想想这里面的事情!”阎阜贵说道。
就在刚刚一刹那,他听到娄姓和跑了两个字,脑子里一下子就联想了起来。
“老阎,你想说什么?”杨瑞华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说道,“你是说,娄晓娥和娄半是一家子?怎么可能?就傻柱?有那能耐?”
“哎呀,先不说傻柱能不能耐的事情,你想,都姓娄,而且娄晓娥也在这关口消失了,天下有这么巧的事情吗?”阎阜贵联想道。
“你这说的还真是,是有点儿巧。”杨瑞华震惊道。
“还有,你想想每次何雨柱和娄晓娥回来,哪次不是大包小包的,带一大堆我们没见过的东西?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阎阜贵继续分析道。
“对,一定是这样,我就说嘛,一个破厨子,哪里那么大的能耐?以前吃的和我们一样,自从结婚后天天吃好的,还当了主任,肯定是他资本家搞的鬼。”阎解成兴奋道,“爸,你说,我们可不可以利用这个,好好收拾一顿傻柱,叫他牛逼,叫他目中无人,叫他败坏我阎家名声。”
“这个……”阎阜贵举棋不定道,“其实我还真有这个意思,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证据?”
“爸,这事找什么证据,直接去揭发不就好了,揭发了自然有人去调查,揭发不犯法吧?”阎解成提议道。
“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而且最好是给他们厂里写匿名信举报,这样就算是举报错了咱也没责任。”阎阜贵说道。
“嘿嘿,爸,你这个主意好,赶紧写啊!明天我去给他投了,终于给我们逮着机会了。”阎解成急吼吼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