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翻看着江福海签字画押的罪证，越看心里越冷，“皇后这些年竟背着朕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不仅残害妃嫔，还谋害皇子们，竟然有这么多婴儿折损在她的手里！”

皇上说完愤怒地拍在桌子上。

苏培盛见他还没看完，战战兢兢地提醒道：“皇上，别的事情也就罢了，据江福海说，纯元皇后一事与皇后似乎也有关联。”

皇上睁大双眼，不敢相信地盯着苏培盛，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处斩了，“什么？”

苏培盛轻轻抬起手指着罪证，头却被帽檐压得很低，“皇上再往后翻几页应当就到了，具体怎么回事，奴才也不清楚。”

皇上垂下眼继续翻看着，才刚看了两页，他突然愤怒地将桌上的东西甩出去很远，吓得众人齐刷刷跪在地上，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

皇上渐渐恢复了平静，声音里少了怒意，却多了“朕以为她害谁都不会害纯元，没想到宜修竟然如此歹毒，苏培盛，带她过来！”

此刻，殿内只有皇上与皇后两人，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这样早，皇后跪在正殿中央，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皇上。

“宜修，朕待你不薄，你不仅谋害嫔妃和朕的子嗣，还害死了纯元皇后，她可是你的亲姐姐啊，你是怎么下得了手的？”

皇后眼中划过几分嘲弄。

“臣妾一直有个疑问，皇上难道没有想过，皇上许了臣妾福晋之位，却又出尔反尔，让姐姐做了王府的福晋，臣妾失去弘晖后，很快得知姐姐也有了身孕，臣妾要强忍着失子之痛，笑意盈盈地恭贺姐姐有了孩子，皇上，此事换做是您，您心里可会平衡？

姐姐没进府前，皇上待臣妾是那样好，姐姐来了，什么都变了，皇上难道以为臣妾是个没有心的物件儿，不会哭，不会痛吗？”

皇上的眼神有些躲闪，提高了嗓音，“无论如何纯元都是你的亲姐姐，你说的这些，都是朕的问题，你为何不恨朕，要将这份仇恨发泄到纯元身上，她有什么错？”

“是啊皇上，您知道这些都是因为您，臣妾也知道，昔日的姐姐，纯元，如今的甄嬛，哪一个不是因为皇上的宠爱挑衅臣妾的位子，臣妾也想恨您，可是臣妾做不到啊！”

“所以你就屡次谋害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