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断这截丝线。”
“届时会有人来帮您。”
他让迟靳寒给睡着的夏瑾媛也系了一截。
“防人之心不可无,谁知道戒躁那个老秃驴会不会使阴招。”
他嘟囔着,还觉得不够安全。
大晚上的,又给林州发了消息。
让他跟沈思恒要几张辟邪符。
林州没有回他,应该是睡着了。
迟靳寒知道自己这个儿子不简单。
甚至会一些他不太相信的玄学。
但即便他不信,看到迟云夏这番操作,还是很感动的。
“好,只要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
“你做什么,爸妈都会支持你。”
迟云夏连连点头应着,父子俩又聊了两句。
迟云夏就被催着去客房睡觉了。
迟靳寒说等明天吃完早饭,带他回家里。
毕竟这里只是他们工作的地方。
一家三口在福利院悄然睡下。
但另一边的辞家,却灯火通明。
沉闷压抑的气氛,使得偌大的书房里,连空气都凝重起来。
辞悠悠坐在办公桌后一言不发。
辞墨凌阴沉着脸,盯着一处不断转着尾戒。
辞煦风已然没了平日的春风拂面。
冰冷的眼神,透过眼镜片像只隐怒的毒蛇。
只有辞启豪,依旧是吊儿郎当的德行。
手里的游戏玩的噼啪乱响。
“淦!你们这帮废物,连挂三把!”
“狙他!你瞎啊!快快快!”
辞悠悠厌恶的看了一眼辞启豪。
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让他滚出书房。
“大师,如今只能靠您了。”
辞悠悠看向阴暗角落,气定神闲的戒躁。
能把戒躁从老宅请出来实属不易。
若不是被打压得找不到机会,她也不会轻易动用戒躁。
戒躁闭目养神,听到辞悠悠的话,缓缓睁开眼。
“你找不到背后的人,棋子杀光了也没用。”
“可再让云家这么吞下去,辞家于您就什么都帮不上了。”
辞悠悠不得不开始逼迫戒躁。
养了二十多年,供菩萨也得该有回报了。
戒躁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愚蠢。”
“算了,既然你想做,那便做吧!”
“弄死一个女人,倒也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