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没有利用价值了。

但从麟峥跃现阶段看，除了公司没了，人被警方通缉外。

并没有影响到他为殷丧收拢特殊玩家。

金蝉脱壳？

迟云夏脑中蹦出了这个词。

这种方法，人类或许很难办到，但殷丧绝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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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手机还给霍凡。

“那游戏的线索就断了。”

霍凡沉着脸，缓缓开口。

“我准备从刑天那边入手，没了麟峥跃还有刑天。”

“就算没了刑天，还有那些权贵中的特殊玩家。”

“总有办法彻底捣毁这个游戏。”

迟云夏不禁仔细看了看霍凡。

感觉霍凡现在对这个游戏，带着极度的怨恨。

甚至捣毁这个游戏，快成他的执念了。

“霍警官，别把自己逼的太紧。”

“这个游戏牵连甚广，不是你一个人，一个区域的警力，就能完成的。”

霍凡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迟云夏被他看的有些不舒服。

“有话就说，别那么看着我。”

霍凡紧抿着唇，良久后才开口。

“如果游戏毁了，殷辞彻底消失了。”

“你会恨我吗？”

“霍警官是为了大众安危，秉公执法。”

“我为什么要恨你？”

迟云夏说得轻松，但心里已然明白。

霍凡对游戏的怨恨从何而来了。

“那一切结束后，你可不可以试着走出来？”

“没了殷辞，还有别……”

“换药了。”

护士推着满是药瓶的车，走进了病房的门。

霍凡咬了咬牙，后面的话最终没说出来了。

迟云夏看着护士更换药瓶，余光瞥到霍凡往门口走。

“如果有一天，我再也见不到殷辞。”

霍凡脚步一顿，停在了门口。

“这世上，就不会再有迟云夏了。”

迟云夏轻轻说着，仿佛像在说晚上吃什么。

霍凡却猛地握紧了门把，绝望了闭上了眼睛。

随后砰的一声关上门，彻底离开了。

护士换完药离开后，迟云夏望着窗外的晚霞。

晚霞的余晖将他苍白的脸，映得多了几分色彩。

“反正无父无母孑然一身。”

“没了他，迟云夏这个人也活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