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无羡几人听得津津有味，还时常拿来和自己那一届做对比。

“蓝湛，我觉得和阿娘比起来，我真的很听话了！”魏无羡摸着下巴小声和蓝湛咬耳朵。

蓝忘机点头认同：“嗯。”

至少，魏无羡不会故意去祸害叔父的胡子，也不会把云深不知处的树修剪成奇怪的形状，也不会逮着活物特意跑到云深不知处里面来杀了烤……

说道这些往事时，蓝启仁依旧能回忆起当初的气愤，魏长泽原本是他们那一届听学中弟子中，他最满意的同窗。虽然不是世家出身，但是礼仪处事比当时大多数弟子都要周全。

然而，自从藏色散人突然来听学之后，他就变了。整日跟在藏色身后胡闹，翘课、上山、摸鱼、喝酒、夜游…什么出格做什么。

有时候明明是藏色散人自己胡闹，最后却是魏长泽带着温和的笑意，揽下了惩罚，看得蓝启仁痛心疾首，总觉得这位同窗在自甘堕落。

那一届弟子有了领头羊，也是越来越难管，蓝启仁身为掌罚成天与他们斗智斗勇。

原本两千多条的家规在那一届之后，扩充到了三千条，几乎每一条背后都有藏色散人的功劳。

“所以，阿爹，你听学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