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君恒面带微笑的摇了摇头,“回母后的话,并没有。”
太后轻声笑了,“都是内务府布置的,大概是我上了年纪,心里头安静,不是有句话,心静自然凉嘛?”
“是,母后所言有理,还是儿臣心气有些浮躁了。”谢君恒笑道。
太后听着皇帝说自己浮躁,脸上更是止不住的笑意,但凡跟皇帝打过交道的人,都会说皇帝从小就是沉稳的,今天却主动承认自己心浮气躁了。
她又看了看在一旁看热闹的皇后,这一物降一物,还真是没说错啊。
有情人变得无情,可怜;无情人变得有情,也是可怜。
只是可怜有先后,苦痛有短长而已。
三人落座之后,张嬷嬷端着一壶酸梅汤过来,沈清歌摸了摸,温的,失落的缩回手。
“皇帝,你今天和皇后一道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太后问道。
“母后,瞧您这话说的,好像我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过来一样。”谢君恒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