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杀的第一个人。”姜眠的手其实还在微微颤抖，但她说的话却那么的冷淡，她还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脸，“下去给林逾赔罪吧，畜生。”

男人的脸庞还带着恐惧，嘴巴大张着，脖子旁的青筋暴起，脑侧的血液留在了他的肩膀上，犹如当年林逾死时落在肩膀上的血液。

唐晓翼眼神暗了暗，他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归魂符了，确实有一点点吃力，不过问题不大。

“啊……！”一声不太大的叫声吸引了唐晓翼的注意力，少年望过去，只见齐砚双腿跪在了地上，头低低的垂着，全身发抖，面前是刚吐的血。

“哈哈哈，唐晓翼！你只要用了内力，就会和齐砚身体的…毒素产生影响，毒素会加快他的死亡啊…！”清烟真人此刻气都喘不上来，却还是恶狠狠的说，“你想让他死吗？！”

姜眠这时候已经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少女按下了他的手臂，暗自摇了摇头，唐晓翼手一放，符纸就重轻轻飘飘的落回了他的包里。

房间里的压迫感和嘶吼声瞬间不见，就连黑暗也渐渐褪去。

雷欧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眼神里全是赞赏，“果真厉害啊，不过我感觉齐砚他好像很难受呢。”

齐砚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唇，眼神充血，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在地上与血液混合，“我…没事…！”

唐晓翼眼神冷了下去，他抽出藏银刀，直直的冲向了齐砚身旁的黑衣人，黑衣人甚至来不及反应，刀尖就刺入了他的腹部，这会很疼，但不至于死去。

“齐砚！”

唐晓翼的手伸到了齐砚的脉搏处，脉搏很弱，像是将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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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一声不响，一切皆由我定——《繁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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