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头发散乱,两目无神,略显憔悴,听到外头有动静才睁开眼睛。
“是我!”苏子农悄声说,“赶紧跟我来,有受伤么?能行动?”
黄承河一听声音就认出是苏子农,回答道:“没受伤,但是真气被封住了。”
他被关在一个铁门之内,苏子农发现上了锁,便走到楼下倒地的守卫处找钥匙,却找不到。
没办法,只好拔出青禾借来的匕首,运气到手臂,嘶的一声,锁应声而开。“果然是把好匕首!你欠青禾一个人情。”苏子农说道。
“我还欠你一个人情呢。”黄承河苦笑说道。
“还有你岳父在下层。”苏子农说。
不料信阳子奔上来说:“不好了,给一个家伙偷偷溜出去,在外面反锁了铁门,咱们出不去!”信阳子喊道。
“没关系,”苏子农早就看好了,“咱们从这五层塔跳下去,不过是八九丈,应该没事。我先跳下去,承河兄你跟着跳下来,我会在下面接你。”
“你可接准点啊,不准故意接不上。”黄承河不禁担心道。
“说什么呢?”苏子农没好气的。
“你们先下去。三楼有一位认识的人,我把他一同救出来。”信阳子说完,匆忙往三层去。
这座塔除了一层有出口,二三四层都没有出口,五楼有一个大窗。
苏子农一跃而起,往下跳落到了三层,撑了一下塔身减缓下落的速度,再往下降,安全着陆。
黄承河见苏子农已经落到地上,马上翻过了墙往下跳。
苏子农一跃而起,斜斜地把黄承河往平横推卸去了他大部分的冲力,他也安全落地,在地上滚一下,额头受了点轻伤。
“这么不济世的!”苏子农不忘取笑他。
“你封住真气跳跳看!”黄承河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