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毛剂只是一个契机。
这也进一步证实了林白之前的推测,陈家功法对脉种的摧残,才是他们脉种残缺的根源所在。
“林兄!”
小主,
“林长老!”
两人一人抱着林白的一只手,感激不尽,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两日后,都察司登门褚府,宣布刑部处罚决定,贬黜褚房为安南郡某县县令,即日起,赴职上任。
消息很快便传到陈府,道安县众人知晓后,纷纷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启程回道安。
林白一路护送众人,直至东琅府境外二十里处。
众人纷纷下马,与林白依依惜别,而林白也向众人承诺,自己一定会在年前返回道安。
“林哥哥,你一定要来看我哦。”
李铃噙着泪水,在众人吃瓜的目光中,直接扑到林白怀中。
林白面红耳赤,看向满脸愁容的李响,以及嘴角压不住笑容的老父亲,尴尬地笑了笑。
树上乌鸦发出愤怒的嘶鸣。
送走众人,林白从镇魔司武备堂取来做好的浴桶,又清点了自己身上的血药,准备开始第一次血药沐浴。
可他刚回到陈府,便被陈止水拉着与陈府众人喝了一下午的酒。
既是庆祝陈府脱难,解决了褚家这个心头大患,又庆祝陈止水和陈磊两人恢复脉种。
众人喝的酣畅淋漓,连带下人们也跟着沾光,得闲享用美酒。
酒会散后,两名灰衣小厮互相搀扶着,醉醺醺地路过药阁,一人迷瞪着眼睛,问道:
“老李,我,我怎么看到前面跑过去一只狗?”
“老赵,我看你是喝昏了头。狗有什么稀奇的,陈家这么大,有两只狗算得了什么?”
“不,不对,那只狗嘴里,怎么叼着一根……鹿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