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瞬间明白了小丫头的意思,接着问道:“我打算让你去我家,给我父亲打打下手,你愿不愿意啊?”
“啊?当打手?”小丫头忽然变得很慌张,悲伤的眼睛顿时变得茫然,两只小手不自觉地扣弄着衣角的毛球,答道:“我不会打人......”
林白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又可怜又好笑:“不是让你打人......算了算了,你跟我走吧。”
......
十一月二十四日,距离紫金阎魔体爆发,还剩不到九个月。
东琅城外,大雪纷飞,千山静谧,此刻世界银装素裹。
“哇!~这就是东琅府啊~”可乐哈着热气,从马车窗口探出头去,庞大的城市映入眼帘。
“这比青鹿县可大多了,至少至少,得有七八个那么大!”
她靠在窗户上,两只小手套托着通红的腮帮子,嘴里的软糖团来团去,跟随马车的颠簸摇头晃脑,一脸的陶醉。
林白看着可乐晃动着毛糙小辫儿,心里长舒一口怨气:终于他娘的回来了!
这一路上颠簸了二十几天,光是每天给可乐扎小辫儿,就够他和白熊两人头疼的了。
力气大了,她吃痛,力气小了,又捉不住她那乱糟糟的头发。
扎完头发又是各种不满意,张嘴闭嘴就是“不如二姐姐”,每次林白都得喂她一颗软糖,她才肯闭嘴。
马车桌子上摆的,全是给她买的零嘴儿!
忽然,林白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白熊。车内温暖如春,白熊像一头冬眠的熊,死一般的沉睡。
“白师兄,白师兄,醒醒。”
“嗯......嗯?!”白熊朦胧醒来,抖了抖肥硕的脸,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问道:“咋了~~~”
“咱们腰牌没了,镇魔司是不是要派人接咱们。”
白熊麻木点点头,说道:“上次在青鹿县,用县令传音令跟镇魔司打了招呼,咱们牌子无了,司里会派人把咱们接进去。”
接着又打了个哈欠:“司里还说,据说接咱们的那人,咱俩肯定认识。”
“认识......”林白若有所思,心中猜测那人究竟是谁。
到达镇魔司后门,还是这个破旧的老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