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了个蛋的——”

远处早就偷摸着离开吴天真二人，跑到一个小角落看审讯结果的张启灵，忽然感觉背后发凉。

“咋了？”黑眼镜问道：“不继续看了？”

张启灵回过神，把注意力重新投回正事上，继续接着手中的审讯记录看下去。

黑眼镜瞟了一眼把大概内容记忆了下来，道：“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和咱们之前调查出的大差不差”

“不过这600年间他们连祭祀原因都丢失了，却依旧保持着传统，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启灵忽然抬手指着下方最后一处纰漏，让黑眼镜往那里看：“有效信息。”

“？”

黑眼镜把自己的注意力重点，重新投回到那一处纰漏之上。

书写下这一行行文字的人字迹秀气，看笔触间就像个常年使用毛笔的人，忽然使用了圆珠笔，下笔略轻。

【按他们说法，除了不固定的献祭以外，每过14年他们都必须进行一次‘刀裂’，把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平均分给每一位村民】

【且进行刀裂的人选也必须满足很多种苛刻的条件，但一直流传到现在，他们也仅知道三种】

【眼神空洞，张家人，特殊血脉】

【被询问到如何分辨张家人和特殊血脉，他们却说那是某种冥冥之中的感应，让他们能够很快找到目标】

【他们的先辈很聪明，拥有特殊血脉的张家人会因为血脉的纯净与否经历‘天授’，而在‘天授’进行时那浑浑噩噩的状态则会表现为眼神空洞，反应力迟钝】

【被询问到为何要进行刀裂时，所有人都一直摇头说不知道，换了另一种审讯方法，确认他们没有说谎】

【但是据他们所说在14年前，也就是上一次刀裂后，他们对自己的身体与思想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不对】

【变得冲动易怒，不计后果，甚至经常莫名其妙的答应一些极不合理的条件，但有时候又会变得特别胆小懦弱】

【这一点长白山的五人在被抓捕之后也有同样表现，但具体需要进一步观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