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找了个角落坐下,老岳端上几杯自酿的烈酒。
欧阳闻着酒香,感叹道:“还是老味道啊。”
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回忆起曾经战斗的日子。
陈洛说:“哥,还记得那次咱们被银鳞蟒困在动物园吗?”
“哈哈,怎么不记得,当时那家伙浑身银色鳞片,刀枪不入,我们的刀和子弹打上去就像给它挠痒痒。”
欧阳大笑着仰头喝了口酒。
“是啊,要不是最后发现它的疯狂的吞噬周围的东西,想到把火箭弹扔它嘴里去,估计我们就得葬身在那蟒蛇肚子里了。”陈洛心有余悸地摇摇头。
“还有在大河厂那一次,遭遇那只血虎尸兽,它们不怕伤痛,攻击又猛。”欧阳眼神变得深邃,像是又看到了当时激烈的战况。
“没错,哥,当时我们只能跟它周旋,利用地形去牵制它,后来还是你想出办法,派大家去绕后攻击背后控制指挥的人才得以脱身。”陈洛一脸敬佩。
“那些日子虽然危险重重,但我们兄弟齐心,总能化险为夷。现在基地规模大了,事情繁琐,反而没了当初那种纯粹的热血感。”欧阳轻轻叹了口气。
“不过现在基地发展得越来越好也是好事呀,我们的努力也算有成果了。”陈洛安慰道。
欧阳听了,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两人碰杯,一饮而尽,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之中。
这时,老岳也忙完了,瘸着腿端着一个酒杯坐了过来。
坐下后,端起酒杯要敬欧阳和陈洛:
“城主、洛大人,没有你们,我已经不知葬身哪只丧尸腹中了,这杯酒,我敬你们!”说完端起酒杯一仰头喝了下去。
欧阳伸手重重的拍了拍面前的好兄弟肩膀,没有言语,端起酒杯同样干了。
很多时候男人之间的交流不需要语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已足以表达复杂的情感。
面前的老岳曾经是护卫队的一员,在那次医院地下车库的行动中被铁甲尸攻击中,虽然后来经过救治活了下来,但丹田灵能溃散,右腿也永久的留下了残疾。
然后他不想在护卫队养老式生活,就退出了护卫队的编制,在新城区开了一个老酒馆。
曾经的兄弟下班后或者出任务回来,大家都会来这里喝一杯,所以生意还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