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只是派人去寻找游秀秀,只要游秀秀还在这单生意,就是赚的。飞扬听到游秀秀走了,心里有一丝失落,这个清秀女孩,让他内心有了那么一丝涟漪,可是别人终究是妙龄少女,不会爱上自己这个虬髯大汉呢。
飞扬知道对手很厉害,但是也要出去会会他。
飞扬的轻功,一般人是比不上的。
飞扬沿着下山路,发现并没有见到陌生人踪影。他熟悉这里地形,知道对手肯定是藏起来,不得不叫人地毯式搜索。
飞扬想起来,在半山腰上,有一个山洞,肯定在那里躲着呢。
飞扬只身一人沿着小路去了山洞寻找,脚步声低到无法聆听。但那人却非一般人,听到了脚步声,只能做好技击之势,争取把对手一击毙命。
飞扬也觉察到了人的气息,只是在山洞里躲着,自己一旦进去,很容易被他偷袭。飞扬只好先丢进一个石子进去,有意告诉他自己知道对方存在。
断那人觉察对方是一个十分小心之人,单靠偷袭很难赢,只能丢出一个石子回去。这个劲道十分强,直接射进石壁之内。
飞扬知道对手有意给自己一下马威,但是自己也是江洋大盗,岂会被这小小石子吓到,便说:“兄台,明人不做暗事,不如出来公平一战。”
断那人见对手只有一人,也就没有什么可惧怕的。
二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迟疑片刻。断那人终于说:“听说过大别山飞扬,是有名江洋大盗,不知为何如今干上掳人勒索的小生意。”
飞扬笑着说:“掳人勒索是假,娶亲才是真。游秀秀是我大别山的压寨夫人。”
断那人笑着说:“那岂不是强抢民女吗?这样蛮风,早就被人遗弃了?”
飞扬说:“土匪吗?野蛮就野蛮了。”
断那人才发现这些土匪居然如此蛮不讲理的,只能说:“看样今日就要效法黄帝,讨伐蛮夷了。”
飞扬说:“你们这些游侠不是自诩正义,不一样野蛮,快意恩仇吗?”
断那人字句铿锵地说:“非也,你们劫掠他人,而我们不同,只是自卫。”
飞扬说“那今日,你乔装进我山寨,把我夫人拐跑是?岂非淫贼行径。”
断那人听后十分荒唐,便说:“游姑娘只是被你强抢,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这是才是淫贼行径。”
飞扬说:“废话少说,看招。”飞扬说不过这眼前邋里邋遢的断那人只能以武力决定,游秀秀归属。
断那人手里没有宝剑,面对对手的大刀,只能躲闪,等待机会给他致命一击。
飞扬粗鲁,但是内心渴望得到别人认同,自己曾经也是风度翩翩公子哥,自从接受父亲留下山寨,不得不变得蓄有虬髯,头发披散,毫无俊美之感,多了一些粗犷。他内心被断那人各种肆意羞怒,有点挂不住了。
他也顾不了那么多,在愤恨中发泄那雄浑力量,把断那人逼到死角。
断那人想到父母之仇,就不断释放一个信号:“我不能输,我的血海深仇,犹未报。”凭着这股信念,他手中无剑,以掌风为剑,硬是靠着掌风把飞扬击倒在地。
飞扬忽然感觉到对手如此强劲,不得不释放烟雾弹,赶紧溜走。
飞扬回到关内,敲响锣,示意众人回巢,身受重伤,不得不请人医治。
山内郎中,只能治一些外伤,真正内伤还是要去请山下老郎中来。
断那人到了农夫家,发现游秀秀不辞而别,便问:“那姑娘从哪边走了?”
那农夫说:“不好意思,没帮你看住人,应该是那条分叉口走的,应该去往京城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