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耸耸肩,打着哈欠靠在一棵树上。
“不是我打击你,偃偶之躯在铸就的时候,就已经钉死了上限,你如此勤劳,作用应该也微乎其微吧!”
雪衣血红色的眼眸在暗色的环境中非常显眼,像幽灵一般时而出现,时而消失。
“吾知道汝的想法,虽上限已然确定,却能在其他方面有所弥补,吾的武艺,武器,反应能力,都未至顶尖,既前方有路,吾为何不走?”
“未到绝路之时,汝前方有路,为何不走?”
散兵飒然一笑:“吾之路与汝不同,吾依旧在走,汝看不见罢!”
雪衣皱了皱眉头:“为何学吾说话?”
散兵撇撇嘴:“谁规定吾不能说的。”
挥挥手,散兵转身潇洒离去。
“加油练习,才能保护好我!”
雪衣看着散兵离开的背影,又活动了一下躯体。
“确实是工匠无疑,这是汝走的道路吗?”
两个小时后,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散兵再次起床。
寒鸦正在准备早餐,煎蛋以后下了面条。
她还是人身,这里就她一个需要吃饭,她看见散兵,挥挥手。
“要不要来一份?”
散兵看着面条在锅中冒着热气翻滚,顿时食指大动。
“行,来一碗!”
说着,已经将寒鸦面前的碗筷夺去,自顾自的在锅里捞。
“不是……你还真吃啊?”
“啧啧……这不是你叫我吃的吗?怎么还后悔上了?”
寒鸦没办法,只怪自己嘴贱,无奈只能再重新煮一份。
雪衣这时也回来了。
“姐姐要不要吃?”
“不用,你们自己吃就好。”
雪衣也是有味觉系统的,不过只能尝出味道的咸苦,口感之类的根本不存在。
平时为了节约时间,更不会去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