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个过程肯定是被天道所设计和掌控的。毕竟在吸纳能量重新修行的这个不断循环的过程中，天道有太多的方式可以将某种规则注入修行者的意志和能量体中，渐渐地让这个修行者被其掌控。

而修行者在走到修行尽头时，往往有两种选择，要么拥抱天道，成为天道规则的一部分，或者是成为天道的使者，开启扞卫天道的职责，以确保他们能够长生不老，永无陨灭的灾难。传说中的圣人就是如此，所谓的寄精神于不可知的虚空，实际上也就是给天道纳了个投名状，彻底沦为天道的帮凶或者说是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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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另一种选择自然就是探索、琢磨开辟新的前进的道路。只是这些人在不断修行的过程中，早就陷入了天道的规则掌控之内，想要跳出棋盘成为执棋者，那是何等的不易。所以，这些人最后的结局基本都是要么死在了探索前路的途中，要么被天道以其掌控的规则暗中清除，很少有人例外。

当然了，如果真有这样的一个人，他从一开始修行，就只是参悟天地规则的变化规律，但却从不依赖这种天地能量，而是以莫大的天赋开启自身的能量体系，使得自身由内其外的开始进化。

这样的人走到修行的尽头时，或许才能与天道对峙吧。

只是即使这样的天纵奇才，想要超越天道，那也是无比地艰难，基本上就是无限小的小概率事件吧。

嗯，如果这样的人在得到某些离奇的机缘后，或许有望与天道同归于寂吧。”

说到这里时金南灵魂深处似乎有某种悸动，仿佛自己曾经真的有过这么一段经历似的。

这怎么可能？

金南苦笑着摇了摇头：“虽说事实上这种情况基本上是不可能存在的，但总归是有那么一线希望存在的。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万事留有一线生机，也就是道家那所谓的遁去的那个一吧。”

秦若萱一脸平静地看着眼前的爱人，心里却是思潮澎湃不已。

虽然她不知道小师弟为什么成了如今的金南，成了自己的爱人。但是她却知道，眼前自己的爱人金南，未来必将成为那样的人，成为一个真正超越天道的帝者。

因为小师弟以前就是如此，那么自己的爱人以后也必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