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懵了一下。
孕酮低?说她?
邢烈脸色也是一动,虽然他没经验,但还是听得懂什么孕酮。
“同志,你什么意思?”
护士见邢烈一张凶俊凶俊的脸呆住,对比鲜明,噗呲笑出来:“你配偶怀孕了啊,你不会不知道吧?”
……
走出医院,两人还是懵的。
怀孕这两个字,就像一记平地惊雷降下来。
医院确诊,白梨有了将近两个月身孕。
算起日子,大概就是他去洛丰之前那次吃醋,把她带去郊区房子那种下的果。
还有后来在办公室那次,他带着怒气,没使用任何避孕措施。
妇产科医生见白梨还不知道怀孕的事,还嗔怪她一、两个月没来月经难道也不知道吗?说太糊涂了。
白梨这段日子在洛丰救援,累得半死,压力挺大,就算小日子推迟了,也只当是内分泌影响了周期,并没多在意,哪里会想到是怀孕了。
她将手放肚子上,到现在,也还没回过神。
前世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一辈子没再有过孩子,此刻得知肚子里有了个小生命,她心情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不过无论如何,这是她这一世最珍贵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