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国梁吓傻了,见邢烈朝自己走来,一个哆嗦:“……邢哥,你好歹在我家住过,吃过我家的饭,我爸对你也不错,念在这点旧情……”
邢烈一记老拳挥过去,邱国梁脸一偏,眼镜跌落在地,鼻血直窜,见面前男人没有罢休的意思,还在继续走过来,吓破了胆子:
“邢哥!我……我也是被白舒婷那贱货给撺掇了!不关我的事啊!”
话还没说完,脖子被面前男人一把掐住。
严冬生的属下自然在旁边当看客,没人劝阻。
白梨看邢烈掐得邱国梁直翻白眼,才跑过去说:“烈哥,他们没欺负我。”
为这种人犯法不值当。
而且邱国梁这次的做法,已经够他把牢底坐穿了。
邢烈这次没听她的话,骨节一点点加重,直到将邱国梁活活掐晕,又补上好几脚,才看一眼几个汉子。
带头的壮汉心领神会:“邢哥,放心,冬生哥交代了,我和几个兄弟会把两人送去派出所。你和嫂子先走。嫂子怕是吓到了。先回去歇着。”
“谢了。”邢烈冷冰冰说了句,牵起白梨的手,让她先上了吉普车,自己回到了那几个人面前,站定。
壮汉见他眉目肃冷,似还有话要说,主动上前问:“邢哥是不是还有啥吩咐,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