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没有放开她,神色冷清:“你确定吗。”
白舒婷哀哀说:“真的没、没有。除了你,我没跟任何人提过这事……”
这一点,她的确没撒谎。
揭露白梨的秘密,也相当于是揭了自己的底牌。
她疯了才会到处说!
这次告诉邢烈,也是无可奈何,实在没别的办法了。
为了完成文佩佩的交代,拿到推荐信,只能豁出去!
邢烈鹰隼般的目光在她脸上游弋了一圈,确定她没撒谎,松开手。
还不等白舒婷松口气,他又从口袋里抽出一把随身携带的便携军刀,刷的一下亮出刀刃,瞬时又抵在了她脖子上:
“那就永远别再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这件事,烂在你肚子里。一旦我知道除了我,还有别人知道,”
说到这里,压沉了嗓音:
“你,别想活。”
白舒婷只觉脖子传来一阵刺痛,看他手滑下去,转身离开,再一抹脖颈,指腹染了星星点点的浅红,虽然只是皮外伤,却吓软了腿,顺着墙壁慢慢滑下去。
……
接下来的日子,白梨再没见过邢烈。
以前,她在学校时,邢烈抽空就来学校给她送东西。
她回邢家,他也会拨冗回家,然后和她偷偷缠绵。
可现在,她一次再没见过他了。
他仿佛是刻意避开她。
但所幸,他也没带她去民政局离婚了。
白梨给他发过几次传呼讯息,却没有得到过回音。
她知道,他现在正是气头上,这个时候无论她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可能还会认为她在演戏。
在他心目中,她已经不是小镇上那个被舅舅一家欺负、从小无父无母、单纯朴实的可怜孤女了。
只是个有着怪异经历,活了两世,心思叵测,浑身心机的怪物吧。
他那样直来直去的男人,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