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卷起袖子,等他过来的一瞬间,手臂一抬,不偏不倚抓住对方手腕,狠狠往旁边一磕。
卢山河‘啊’一声惨叫,刀具哐啷一声,应声而落,被邢烈一脚踢远!
姚二壮见状,举着棍子砸过来:“操泥马的!”
邢烈身躯一个闪躲,直接抓住棍子另一端,狠狠抢过来,‘啪’一声,重重击打在姚二壮的后背,还一个弹跳!
姚二壮疼得惨叫一声,感觉脊梁骨都震碎了,摔在地上。
邢烈也没耽误,骑在姚二壮身上,还不等他反应,一记老拳砸在他命门上,把他打晕了,又回头阴骘地看一眼卢山河:
“是要我绑你去派出所,还是你自己去?”
卢山河没想到他一个人单枪匹马都这么能打,一个激灵,慢吞吞走过去:“哥,是我们一时冲动了,算了,我们愿赌服输,放了我们一码吧,放心,以后我们再不找你麻烦了……”
“放不放你们,是法院说了算。我只负责送你们去见法官。”
卢山河苦兮兮哀求:“咱们这刚出狱,万一回去了,只怕又得蹲好一阵子…哥,你就饶了我们吧。”
白梨怕自己影响邢烈的发挥,早就跑一边儿去了,看他一会儿功夫就收拾了两人,松了口气,却也不意外,他可是上尉级别的人,收拾两个混混还不是分分钟?
就这时,却看见卢山河的一只手不易察觉滑下去,摸进了口袋。
她正好站在卢山河的身后,看得格外清楚,预感不妙,马上大声喊了一声:
“烈哥小心!”
果然,卢山河从口袋里摸出一把水果刀就狠狠朝邢烈刺去。
他知道邢烈不好惹,早就做了两手准备。
邢烈被白梨提醒,余光一凌,眼疾手快躲过,反手将他手腕抓住,朝外面一掼,甩开水果刀。
正这时,有几个路人被惊动了,围过来:
“怎么了?”
“地上怎么有个人?这人死了吗?”
卢山河狠狠瞥一眼坏了自己好事儿的白梨,趁乱跑了。
邢烈不想放白梨一个人在这里,没追,请人去附近的公共电话亭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