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管结果如何,这段日子,是老天爷赐给她的好机会。
她得抓住这个机会,做点什么。
这几天,她一直让乔玉凤盯着邢烈的动静。
乔玉凤说,发现邢烈每天几乎都会来七中,但只是在学校门口的车子里,也不下来,更不进学校,并没和白梨见面。
虽说两人没见面,她却说不出的难受和嫉妒。
越是克制,越代表他对白梨的珍视,不可亵渎。
今天得知邢烈去了七中后,转头来了白天鹅宾馆,随后晏子修也来了,她在外面静静等了很久很久。
她知道,依他这会儿的压抑心情,肯定和晏子修在包厢里喝酒抽烟。
然后,她看见晏子修一个人离开了,邢烈却没出来。
她便知道,机会怕是来了。
她调头回去拿了东西,便重新来了白天鹅宾馆。
进了房间后,文佩佩没开灯,走到了最里面的床边,看见邢烈躺在床上,摘下高跟鞋,光着脚踩着地毯,走过去,蹲下去:
“干嘛喝这么多啊,多伤身。”
昏暗中,男人浑身酒气蓬勃,俊脸潮红,衣襟敞开,估计是酒后燥热解松了扣子,线条流畅贲张的肌肉上挂着一层薄汗。
薄唇开合,像是在念叨什么。
她贴近了,听见他喊的是两个字——
白梨。
是那种积蓄着满满渴望的念叨。
她眸子晦暗下去。
白梨白梨白梨。
她和他打小儿的感情,怎么就比不上一个小镇上来的女人?
如果是因为白梨更会取悦男人,那她又何尝不能?
她起身,去倒了杯凉水,从包里摸出刚才从家里拿出来的东西,将里面的液体倒入水里,摇晃了一下,又走过来将邢烈扶起来,轻声:
“来,喝点水,解解酒,舒服一些。”
喂他喝下后,她将杯子放在一边,细嫩的手攀上他腹肌,将他剩下的扣子解开。
邢烈意识模糊,一开始并未反应过来,直到胸腹被凉意侵袭,又觉藤蔓似的手滑过,脑子一个清醒,睁开醉意惺忪的眼睛,看清楚面前人,沉哑了喉咙:“……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