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交代什么?我一个有妇之夫,你那时都八岁了,我怎么会搞出这种丑事?”邢泽勋恼了。
白梨忽的开了口:“可我妈妈住院时,只有您一个人去看过她。有人说,看见您……对她很好,您还让她坐过您的小汽车,让司机送她回去。”
邢泽勋看白梨是黄百合的女儿,态度变得更好了,耐心解释:“我说过,当年邢烈爷爷出门,犯了病,你妈妈救了邢烈爷爷一命,还送他去了医院,陪护很久,我对你妈妈一直心存感激,又得知她是外地人,一个女同志,年纪轻轻的一个人在江城,自然对她好点,但我们真的没有你想的那层关系。”
白梨说:“可我妈回镇上后,经常给一个人写信,多半就是我亲生爸爸,信封上的收件人名字中含了一个‘力’字,和您名字里的勋字不谋而合。那个人,是您吗?”
邢泽勋愕然:“就因为这样,你认为我是你亲爸?那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妈妈离开江城后,从没给我写过信。你说的那个什么名字带‘力’字的收件人,绝对不是我。”
邢烈沉声打断:“那为什么那个收件人刚好名字和你那么相似?有这么巧的事吗?”
邢泽勋气极反笑:“那我怎么知道?你去问老天爷呗,问我干什么?”
白梨睫毛颤动:“还有一件事,邢伯伯,我妈妈给我留下了一笔遗产,有不少珠宝,甚至还有一些价值不菲的。她就算在城里工作过一段日子,也绝对攒不下这些东西。”
说着,拿起颈项上的无饰翡翠:“这个,就是我妈妈留下的其中一个。您看,认识吗?”
邢泽勋一怔:“所以,你以为是我送给她的?”
白梨没说话。
她心里一直清楚,那些东西,很可能就是生父给妈妈的。
依邢泽勋的财力和家境,送给妈妈那些,实在不算难事。
邢泽勋吸口气,一口否认:“我不知道你妈妈的珠宝是哪里来的,但真的不是我送的。”
“所以邢伯伯,你真的和我妈妈没……没有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