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们平时都没说过话。”
刚才他开车过来,看见田超站在公交站对她献殷勤,却并不这么认为。
都是男人,屁股一撅他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那小子对白梨眼神那个拉丝的劲头,隔着八丈远,他都能看见。
“以后不要跟他接触。”
白梨一愣:“那他要是跟我说话呢,我也不搭理他?”
“这很难吗?”
白梨:……
他严肃地看着她:“你对他态度好,他只会认为是你在给他机会。”
天高皇帝远,他不可能24小时在学校盯着那些狂蜂浪蝶对她的觊觎。
他自己也上过学。
这个年纪的毛头小子对漂亮女同志有多么痴缠,他很清楚。
白梨赶着要上课,只能嗯了一声:“知道了,我会拿捏。”
他哪听不出她的应付, 见她想下车,抬起手掌就握住她纤颈,将她固定在了副驾上。
她撞上他兽性的戾眸,心跳加快,当然明白他的意图,手撑住皮面座位,软软地提醒:
“烈哥,我……真的要迟到了,要不下次?”
不说还好,这一说,反倒更让他焦灼不堪,情不自禁就堵上她花瓣似柔嫩的唇瓣。
昨天虽然陪她一整天,却有慧慧她们在旁边,根本没法和她过于亲密,想拉拉她的手都没什么机会。
她被他的凶猛力道吓到了,这才隐隐感受到自从自己来上学,他积蓄了多少压抑。
而且今天的吻还夹杂了些从未有过的占有欲。
有着在她身上打标记、宣示主权一样的蛮横决绝。
直到她觉得唇瓣略感觉肿痛,生怕等会被同学老师看出来,才轻轻推开他:“烈哥,好疼。”
楚楚可怜的声音让他拉回意志力。
车内喘息静下来后,他恢复神色,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将她头发衣服整理了一下。
她怕他又憋不住,屏住气息,不敢动,任由他帮自己整理,却见他粗粝的指尖在她衣领上停了一下:“上次给你买的,没穿?”
她脸又热了。
她知道,他说的是上次给自己送来学校的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