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不行!”
她高估了自己。
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没想到,还是害怕。
怕和男人走到最后那一步。
怕怀孕。
怕堕胎失血摘除子宫。
上辈子的阴影比她想象中,还要严重……
邢烈马上松开她,将她衣服整理好,将她搂在怀里轻拍她后背:“没事。”
半会儿,白梨平静了下来。
两次都半途而废,她知道这对于他来说会很难受,因为畏惧感还未消失,又有些愧疚,眼泪吧嗒流下来:“对不起烈哥,我…我可能还没准备好。”
他没怪他,只用粗粝的指腹擦去她泪水,凝视着她:“是不是发生过什么。”
上次他以为她只是第一次才会紧张。
可这次,她比上次更激烈。
就不正常了。
她虽然娇娇的,但也不至于胆子小到这种程度。
白梨知道,他是个粗中有细的,肯定看出些什么。
她抿了抿唇,说:“上次小树林里,刘光明差点对我……后来,我做了几天噩梦。到现在,都有点害怕……”
邢烈眸色暗冷下来。
原来是受了惊,心理落下了阴影。
那狗日的杂种,真他妈死一千次都不够!
“……烈哥,我过段日子可能就没事了。”她怕他不高兴。
他拉回冰凉的思绪,大掌温柔地摸了摸她哭得汗涔涔的秀发:“不急。”
他还没禽兽到她心理还有阴影时,就猴急要她的地步。
又将她散掉的扣子一颗颗系好。
“走,先去吃饭。”
两人安静地吃了个午饭。
两人心照不宣,不再提刚才再一次尴尬的失败。
饭后,白梨还是不太好意思刚才的事,想去洗碗,被邢烈拦下来。
邢烈让她去看书,然后去洗碗收拾桌子,最后在院子里对白梨说出去一趟,晚点回来。
书桌边的窗子,白梨看见邢烈脸色浮出隐隐的阴戾,不禁问:
“烈哥你去哪?今天不是休息吗?”
“找许阳有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