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孩子讲鬼故事,哄他们去祠堂都不怕,还怕走这么点夜路?
邢烈看她一眼:“几步而已。”
白梨见他要走,脚一崴‘哎哟’一声,弯下腰,揉起自己脚踝。
邢烈眉一沉:“怎么了。”
“……刚才在巷子里被人堵时,脚崴了……这会儿才觉得疼。”她蹲在地上,一边揉脚踝,一边可怜巴巴抬起脸仰视着男人。
这姿态,怎么看都暧昧惹人脸。
他心里蹭起一把火,这丫头,不是在……
勾引自己吧?
其实,他不太喜欢矫揉造作的女人。
更讨厌狐媚子举动。
可能当过兵,他欣赏的是那种英姿飒爽,雷厉风行、直白利落的女性。
但——
不知为什么,她这么做,竟激不起他一点厌恶。
反倒很受用。
他在她的嘤嘤嘤中,蹲下身,去查看她的脚踝。
他大手隔着裤子,捏了捏她纤细的脚踝骨。
“啊……疼……”她这次可不是撒谎。
这男人的手劲儿挺大,就算攒着劲,捏的力气也不小。
他心脏仿佛被人挠了一下。
还真是个小娇娃。
怎么能有人这么嫩?
他都没怎么使力。
他松开手:“骨头没事。回去擦点药油就行了。”
她乌睫闪烁:“烈哥你扶我一把,我起不来。”
邢烈喉咙干涩了一下,将她软绵绵不堪一折的纤臂握住,扶起来,再没说什么,继续送她朝白家走,只低声说:
“不怕被人看见?”
白梨不以为意:“看见就看见了,我摔伤了,你只是送我回家,堂堂正正的,咱们又不是跟白舒婷和邱国梁那样被发现。”
听她提起邱国梁,他眉目一动:“退婚的事怎么样了。”
她见他居然问起退婚,心头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