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额头上全是汗细细密密的香汗。
身上的衬衣被汗浸湿,贴在娇软傲人的胴体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夏天正高温,一般人哪禁得起这么焐?
何况,还保持紧张状态,更出热得厉害。
整个人有点轻微中暑了。
他脸色一变,马上把她拉起来。
刚握住她纤细的手臂,一手的滑腻。
她太软了,就像一条鱼,从他掌心滑下去。
见她快摔回床上,他赶紧将她一扯,拉到怀中。
她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
浑身湿淋淋的,却不像糙汉子的汗,而是沁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他喉咙一紧,燥热感席卷全身。
她想支起身子,却没力气,只觉得头沉沉的:
“烈哥……”
这一声拉回了邢烈心神。
他从没照料过人。
更别提女人。
感觉她就像一块白嫩绵软、随时都能融化的豆腐。
自己手指上握枪磨出的老茧,都怕会刺痛了她。
半天后,他顾不上男女有别,小心翼翼地把她袖口卷得高高,又笨拙地帮她解了衬衣最上面的两口扣子。
在部队里,中暑了,一般都这么做。
女孩白色文胸边缘隐隐露出。
雪白酥胸露出大半。
他给她解扣子时,尽量不去碰到她胸口皮肤。
但无形中,有股力量,让他粗粝的指腹,还是情不自禁蹭过娇嫩。
“操。”
他心底沉沉咒了一句。
仿佛这样才能压下火气。
简单的动作,他花了足足几分钟才完成。
然后,让她靠在床背上,去用自己的搪瓷杯倒了杯凉水,托住她下巴,喂她喝。
又找来一把芭蕉扇,在床头给她扇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