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小时候,一个夏天的夜晚,小小的小白军,只有八九岁的样子,刚上学没多久的他,有一天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偷偷逃学跑回了家。那天是体育课,照例其实上完体育课就可以回家了。体育老师先是集合,走了一下队列,然后就解散自由活动。小白军不想在操场上玩,他决定早早回家。
家离学校,步行也就2,3分钟的样子。平时都是站队,排着队回家。这次小白军一个人,蹦蹦跳跳的跑了回来。
到了门口,他掏出挂在脖子上用尼龙绳拴着的钥匙,正要打开门。突然,他被屋里的一些声音给定住了。那是母亲发出的声音,好像在被什么人捏着脖子,一种断断续续,哼哼唧唧的不成语言的叫声,能听的出来母亲是在克制。但声音依然时高时低。小白军呆住了。他愣了一会,还是轻轻的把钥匙插进了锁眼,慢慢转动,门打开了。
白军的家,是楼房2层中户,一个单间。进门正面是走廊通道阳台,左手边是厕所,右手边就是一个单独的房间。平时一家三口就睡在这个房间里。
这时他通过打开的门缝,看到里面的床上,母亲脱的光光的,躺在那张大大的双人床上。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正压在她的身上……
那天,小白军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外等了很久,等那个男人走了以后。到了放学的时候。他才回去。那天看到的东西,让他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虽然他好像什么都不懂,但他好像也什么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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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过把这件事情告诉自己的爸爸,但是爸爸其实很少和他说话,每天早出晚归,每天爸爸回来的时候,他都已经洗漱躺下了,而且母亲就在旁边,他没有办法也没有机会说。况且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从那以后,白军莫名的对女人有一种恶心感,他开始讨厌和女人说话。包括自己的母亲。十几年,几十年就这样在这个秘密中,小白军长大了。
眼前,白军看着杨厂长的女儿,他喉咙里好像堵着一块石头。想说点什么,怎么也出不了声音。
晓绒看了看他,见他憋红了脸,也不说话,很奇怪。回头对着里屋喊道,“爸爸,这是不是你们厂里的人呀?”
“让他进来。”
白军听到杨厂长的声音,这才感觉自己恢复了一点正常。他涨红着脸,低着头从晓绒的身边快速走过。那高耸的山峰,若有若无的贴着他的肩膀,一滑而过。
杨厂长,还有另外三个人,白军都不认识。他把礼物放在桌子上,双手双脚不知道该搁在哪里。杨厂长家是为数不多的装修过的,大理石的地板,雪白的墙壁,老檀木的椅子沙发。这都是白军从来没见过,更别说用过的。他坐不敢坐就那么直溜溜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