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皱了皱眉,点燃另一根烟,没有打断他,而是示意他继续。
“比如在迈阿密的那次,”席崃继续说道,“那群雇佣兵追杀我的时候,他们所谓的‘战斗经验’和‘射击技巧’在我眼里就像玩笑一样。即使在最后关头,我因为那个装死的家伙差点被一枪爆头,也只是我自己太过大意。没有人检查尸体,更没有人补枪。那场所谓的围猎,从一开始就是我在主导的游戏。他们无法对我造成真正的威胁,就像成年人和学龄前儿童打架一样,无趣到极点。”
他说到这里,语气略微停顿了一下,眼神从回忆中回归现实,看向伊丽莎白。“但‘战斗’不同,”他的语气变得低沉而充满力量,“真正的战斗意味着站在我对面的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他让我感到压力,让我不得不时刻保持警觉。我不能犯任何错误,因为一个失误可能意味着我的死亡。”
“那是什么感觉?”伊丽莎白忍不住问道。
席崃眼中闪过一丝微光,嘴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那是一种兴奋,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晰感。肾上腺素会在我的身体里疯狂涌动,反应速度加快,每一根神经都处于极限状态。每一次出击,每一次反击,都是我在与死亡博弈。身体会感到微微发麻,给予对手的每一击都会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这种感觉并非愉悦,而更像是一种纯粹的成就感。”
他说到这里,停下来看着伊丽莎白,似乎在等待她的反应。但伊丽莎白只是静静地吸了一口烟,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在那种时刻,”席崃继续说道,语气更加低沉,“恐惧、失望、愤怒这些情绪统统不存在。我所能感受到的,只有对目标的专注。我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在为击败对手服务。思维变得极为纯粹,没有杂念,也没有负担。可以说,那种状态是我最接近‘神’的时刻。”
伊丽莎白沉默了一会儿,抬起眼睛看着他,语气复杂地说道:“听起来,你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