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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于贝尔摩德和琴酒得到克莉丝出事的人是安室透,他知道有一架飞往东京的飞机出事了,但他没想到布鲁奈罗居然会在上面。
坐在零组办公室内的安室透手里拿着的正是今日的东京日报,他看着加粗加大,做出撕裂效果的标题板块,指肚摩挲在“克莉丝·温尔多德”那一段上,一时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是知道克莉丝就是布鲁奈罗的,他只是想不到,他几次败给的人就这么没了,人走得太快,他反而觉得这是假的情报。
你不是成了组织的继承人,正风光得很吗,怎么,现在报纸写你死你就死吗?
你应该站出来把东京日报怼得哑口无言,就像以前怼我那样。
一滴水毫无征兆地从眼睛里坠落,砸在了手背上。
安室透看着手上滴落的那滴眼泪,心里千重不解。
为什么布鲁奈罗死了他会哭呢?他不应该笑吗?
笑铲除组织的路上又清扫出一颗绊脚石才对。
安室透强扯着嘴角,笑出来,很难看,一点也不符合他平常的笑容。
难道……他其实是个抖m?
而被安室透撵到门外的风见裕也抱着报纸哭得比他上司厉害多了。
他刚捂热没多久的偶像啊,怎么就走得比他早哇呜呜。
每周休班,松田阵平都会清晨起床带着萩原研二出门溜狗,每次他喊一只阿拉斯加犬二哈时,周围人看他的眼神都很奇怪,路人的眼睛似乎在说:你好像更狗。
萩原研二也很无奈,吃了不能说话的哑巴亏。
但是低视角也有低视角的好处,比如说总能收获到意外的惊喜(叉掉,惊吓)。
今天也是松田阵平带他一起出来散步的日子,如果忽视身高差,他想他们还是好兄弟的。
如果再忽略掉这张突然飞到他脸上的报纸,那么日子就更愉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