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远处找到了和琴酒寸步不离的保时捷,克莉丝将黑伞往车座下一放,把琴酒往车上搬。随意倒放在车里黑伞的伞骨勾住了克莉丝俯身时脖颈间下坠的项链,项链很细,伞被座位卡得很牢,克莉丝起身一猛,项链就断了。
克莉丝本就没有痛感,所以即使其他五官感官放大,她的触觉也很微弱,只顾将琴酒放好的她并没有发觉一直佩戴的项链已经掉了。
正要关车门时,一只比她大一圈的手扣住了车门的边缘。
后座上的琴酒咳嗽了几声,已然有些感冒,嗓子沙哑地呢喃,像是在说梦话。
“下次不要再偷我的枪了。”
克莉丝被迫停止了关上车门。
淋个雨就感冒了咳嗽了嗓子哑了,要不是外表在这,克莉丝完全认不出这是组织里的劳模琴酒。
不过,她偷他的枪又被他发现了?
他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没醒?
还没等克莉丝说点什么,琴酒又说。
“你知道我是谁吗?”
克莉丝心道,你怎么还这么自恋。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黑泽阵,黑泽先生,撞断我一条腿的琴酱。
还是黑衣组织的Top Killer,代号琴酒,人送外号酒厂劳模,一直给我不停发任务的人就是你。
你说我会不知道你是谁吗?
琴酒这次换了肯定一些的语气。
“你应该认识我。”
嗯?琴酒怀疑她是布鲁奈罗了?
克莉丝听到这话的第一反应是琴酒发现她的破绽了。
但是不,显然不是,他只是发烧了在说糊涂话。
烧糊涂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她的回答到底是什么正不正确也就无关紧要了。
于是克莉丝回答。
“不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