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克莉丝想了十四多年的问题。
如果凯哲活着,他为什么不来找她呢,是被困住了吗?
她始终不愿意往最坏的方向想。
……
新建的组织实验楼楼下,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不顾及进出人的需求被车的主人停在了大门的正前方,一个高大的身着黑色风衣的银色长发男子打开车门从驾驶座下来。
琴酒罕见的没有和伏特加待在一起,独自开车来到这里。
他浑身冒着低气压地走进楼内,所过之处无人挡路,大厅里买药的人纷纷给这个异类让开了一条小道。
几个窗口处的组织外围人员感受到人群的躁动,抬起埋在电脑和键盘中间的头,透过玻璃看到了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那个头戴黑色高礼帽的男人。
是他啊。
他们又把头埋下继续工作。
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但是他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一次这里,每次来都会引起和今天类似的情况,久而久之他们也就记住了这个人的长相。
琴酒轻车熟路地上了十七层楼拐进B组实验室,可是这次桌子上没有熟悉的牛皮纸袋子。
是他来早了。
“这次怎么提前这么久?”
梅克多听见开门声,摘下手套从内屋出来,看到了浑身冒冷气的琴酒。
她皱了皱眉,自己实验组的研究进展快要赶不上他的恶化速度了。
真不知道这样下去,平衡还能维持多久。
琴酒没有回答梅克多的疑问,冷着脸伸出了白皙地能看到皮下青色血管的手。
“药给我。”
梅克多试图进行劝阻。
“新型的药还没研究出来,旧版的药不一定还能对你的症状有很好的压制效果。还是建议你不要再做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