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看着最后浮现在地图上的那只雄鹰,嘴角勾起一抹弧线。
就是他没错了。
“还能找到你那个朋友的家吗?”
“难不成……”
“当然是去见识见识让你当了这么多天嫌疑人的真正罪犯了。”
夜晚,华盛顿的一处炸弹余留的废墟。
“你不要告诉我这就是那个画家的房子。”
克莉丝看着一摊漆黑的砖瓦,忍住嘴角的抽搐。
风一吹,掀起了一片碎布,露出了布下盖着的画板。
阿杰伊对这个地方还是很熟悉的,周围的建筑虽然破损严重,但确实没找错地方。
唯一的可能是,那个人放置炸弹时连自己的家也算进去了。
“很明显,那个艺术疯子连自己的家也没有放过。”
因为规划好的路线经过了自己的家门口,于是索性把自己家也给炸了吗?
克莉丝看着这工程量庞大的艺术,突然能理解组织里的人为什么会对她的艺术指指点点了。
她只不过喜欢把凶杀现场布置得好看一些,被狙杀的人头一定要朝西方倒下,那会让她感觉这个人真的归西了,而不需要她再补一枪以确定他是否假死;当死掉一群人时,尸体的摆放位置一定要根据衣服颜色来,有时是一支蓝白玫瑰有时是一个黑褐色的太极。
当初工藤新一没有发现她用心良苦错开放置的那两处黑色与褐色,她是有些嫌弃这个侦探看不懂艺术。
不过她的艺术与这位真正艺术家的艺术相比,还真多是小巫见大巫了,那群代号成员何必那么大惊小怪,显得组织很没有档次啊。
正当三人不知接下来该去哪里寻找炸弹犯时,街道尽头拐过来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他拄着拐杖,在悠闲地散步一样。
只不过在脏乱的废墟中散步,怎么看都不太对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