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来了?”
坐在车厢里的王氏听见肖四郎喊王先生,知道是在称呼自家老爹,就掀起帘子往外瞧,见真是自家爹,一边下车,一边询问着。她觉得自家老爹一定是有什么事,要不然是不会无缘无故来找她的。
王鹤书一个人把女儿拉扯大不容易,又是个读书人,自然是在生活中死板了些,不跳脱。但是偏偏王氏就性子跳脱的很,一点都没学到他的性子,倒是和王氏已逝的娘性子相似。
自从王氏嫁到肖家,王鹤书那是一百万个放心,从来没说过来瞧瞧闺女也没有被欺负,也不是他不关心,只是他闺女这性子实在是不可能受不到欺负。
“我就来瞧瞧,你们家没派人去取水吧?”
王鹤书见自家闺女一开口就是问自己咋来了,尴尬的回应着,好像自己是个稀客一样。
“没有,大哥刚刚倒是去看了,然后又回来了。”
王氏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元宝说的那些话她是半点没有提,直接一句话给带过去了。
“那就好,我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王鹤书刚准备说自己的想法,就听见旁边站着的孙逸然怀里抱着的小元宝的说话声:“飞!方....方....”
“元宝是想让你把大飞给松开呢!咱们元宝真乖,一定是看大飞被缰绳牵着怕大飞不舒服吧?”
孙氏翻译着闺女的话,元宝小脑袋用力的点了点头。
孙逸然也朝着大飞的方向瞧去,发现大飞的缰绳是拴在脖子上的,确实会不舒服,那脖子那么细也不知道是怎么拉的车。
大飞:你飞大爷我的脖子可是最坚固的!居然敢瞧不起你飞大爷的脖子?
元宝见大飞的缰绳被解开,就继续窝在舅舅的怀里了。
元宝内心:大飞的缰绳不解开,到时候大飞怎么一展身手?大飞要是把缰绳弄坏了,爹爹该伤心了,到时候没地方买缰绳,大黄就要一头牛拉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