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桂正安排寺里罗汉堂首座同徵追去,只听一个嘶哑的声音叫道:“陶宗遇,你往哪里逃?”众人回头看去,众相寺里也是一阵骚动。
有鹿中原以及南陵温、同徵等人去追同衍,庆桂、赵元佐等人便回到众相寺。
只见于九宵与杜九原站在大雄宝殿台阶上,他们的面前正对着陶宗遇与乾道丁。众人不解,这于九宵、杜九原怎么与陶宗遇师徒杠上了?陶宗遇为什么要逃呢?
原来陶宗遇想趁众人在寺外,带着乾道丁就要从后殿逃出去,哪知杜九原死死盯着陶宗遇,刚一转头,就被杜九原喝住了。
陶宗遇见逃走无望,故作镇静道:“笑话,贫道为什么要逃?”
于九宵本不想在众相寺里解决与陶宗遇的矛盾,但此时己不得不说出来了。于是便朗声道:“今日,本是道佛两教比试切磋的机会,想不到佛教出了同衍这等害群之马,暗使手段,使道佛两教矛盾不断加深,亦将少林几百年的名声一日败光,但我道教同样也有不肖子弟,为一己之私,人面兽心,残害同道中人,亦是我教之耻辱。刚才庆柏大师要为少林、为佛教清理门户,贫道也要为我道教清理门户。”
众人不知于九宵所说为何意,都看着陶宗遇与乾道丁,平日里陶宗遇趾高气扬,一幅志得意满的神态,但今日却有些有话说不出来的感觉,乾道丁平日里伶牙俐齿的,但一想到昔日,于九宵的功夫,又见陶宗遇这般,哪里还敢乱说话?
于九宵接着道:“今日,贫道便借庆桂大师众相寺这个场地,也揭揭我道教的家丑,请大家坐下,听我师弟杜九原慢慢道来。
庆桂与庆柏因同衍正愁着面子不好过,听于九宵这般一说,自然求之不得,于是招呼众人继续坐下,陶宗遇也只好回到自己座位上悻悻坐下,却哪里有心思坐着。
郎山中与灵宝派等人却各自有着各自心思,但隐隐感觉到与前些日子传闻的一丈天魔掌与《黄帝阴符经》有关,这无疑对他们来说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庆桂本还不知道赵共容与柴雨婷的身份,现在得知二女都是身份尊贵,连忙安排人给白依清与二女摆上椅子,放在自己旁边。计西南也连忙向二女问安。
于九宵与杜九原走下台阶,站在刚才比武的院中,杜九原将椅子搬到院中,将自己的经历说了出来。
正如于九宵向白依清、张文直二人所讲,以及外间传闻一样,《黄帝阴符经》乃道教武学秘笈,又是无上兵法,鹤鸣山派确实知晓道教无上经典《黄帝阴符经》的部分心法,当时又是乱世,不少人上鹤鸣山寻找《黄帝阴符经》,有暗抢的,明要的,将鹤鸣山闹得鸡飞狗跳,不甚其烦,派中弟子也四分五散。丁九田一怒之下,便以一丈天魔掌在江湖中大开杀戒,树敌太多,引起江湖公愤,影响鹤鸣山道教祖庭的名声,于是于九宵与师兄陈抟将丁九田制服,带回鹤鸣山,废了武功,秘密关押在山中天师洞,由杜九原负责看守。
而因此,更多的人寻上鹤鸣山来,明里借着要杀丁九田报仇,暗里想夺《黄帝阴符经》是真,为此,陈抟与于九宵只好将丁九田又秘密转移关押在鹤鸣山不远的无名山中,仍由杜九原看守着,向外宣称丁九田己死。后来,陈抟避居华山,在华山另立门户,称带走了《黄帝阴符经》,但因为陈抟曾传武功给太祖赵匡胤,赵匡胤建国后,先封陈抟为白云先生,后又封为希夷先生,禁止打扰官府中人打扰,又加之陈抟在华山隐居, 一般人难以找到,即使找到,也难以是陈抟的对手,所以,江湖中对《黄帝阴符经》的争夺才慢慢熄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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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于九宵仍守在鹤鸣山,并负责监管丁九田。而三年前,丁九田知道自己没有机会再出江湖,便将一丈天魔掌与《黄帝阴符经》心法在临死前通过口授全部告诉了杜九原。但杜九原资质有限,内力尚浅,练习那些一丈天魔掌招式就让他头痛不己,更无法参透《黄帝阴符经》心法,况且,丁九田并不知晓全部《黄帝阴符经》心法,杜九原自然无法将一丈天魔掌的威力完全发挥出来,但杜九原心有不甘,便掩埋了丁九田后,并未告知于九宵,便偷偷远走他方,以期参透《黄帝阴符经》。
不久,于九宵发现了丁九田的坟时,却不见了杜九原,便猜到杜九原已经知道一丈天魔掌与《黄帝阴符经》心法,担心一丈天魔掌与《黄帝阴符经》心法再次为祸江湖,便急急跟了出来,四处寻找杜九原的下落。
杜九原离开鹤鸣山后,便以云游道人的身份,往中原而来。当云游到武当山时,遇到了上清派的陶宗遇,杜九原见陶宗遇气场强大,道法精通,武功不凡,便心生敬佩,于是有心亲近。
当听到陶宗遇这个名字时,众人知道了大概,郎山中等道教中人都看向陶宗遇,便杜九原的还未牵涉到陶宗遇,陶宗遇便也是闭目坐着,并不理会众人。
听到这里,刚才佛教弟子因同衍受到了道教弟子不少嘘声,如今听到这,顿时眉飞色舞,长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