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位老者步履蹒跚地走出。

老者看起来已年近耄耋，白发苍苍，脸上带着几分怒意。

然而，当他看清眼前女子的面容时，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一般愣在了原地。

这张脸，他曾经无比熟悉，但此刻已变得陌生而遥远。

“瑶儿？真的是你吗？我……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老者颤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

“言叔，是我，姜瑶。”

姜瑶轻声回应，语气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啊！真的是你！瑶儿！”

姜一言激动得热泪盈眶，眼中闪烁着慈爱的光芒。他快步走上前来，紧紧握住了姜瑶的手。

“瑶儿，你终于肯回来了。”

老人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了。他的眼眶湿润了，仿佛在这一刻所有的等待和思念都得到了回应。

“言叔，这些年你过得如何？”

姜瑶关切地问道，同时目光中流露出对这位长辈的深深敬爱。

“我还好……”

姜一言的声音有些哽咽，“只是你……你当年为何要选择离开？你可知这对家族、对我而言是多大的打击？”

姜瑶沉默片刻，没有立即回答。

凝视着姜一言苍老的脸庞，她心中五味杂陈，深吸一口气，却又欲言又止。

十余年的光阴，已将昔日那位英勇无畏的战神姜一言磨砺得憔悴不堪。

回想起自己当年叛逃加入命运神殿，给这位如父亲般疼爱她、抚养她长大的言叔带来的巨大打击，姜瑶心中充满了愧疚。

“言叔……”

姜瑶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当年的事情……我确实有苦衷。但无论如何，我都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了。”

姜一言抹去眼角的泪水，目光忽然锐利了几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寻常。他震惊地发现，自己这圣王二品的修为，竟然无法窥视出姜瑶此刻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