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风被江时雨关在门外,死死的盯着那个门,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那扇紧闭的门仿佛是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将他与他的希望彻底隔绝。
要是他想要扳倒北冥墨的话,他必须要得到冥南槿的帮助,他一个人的力量是绝对不可能的,还有可能被北冥墨反杀,这样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去做的。
他站在门外,心中思绪翻涌。他深知自己在北冥墨身边的日子并不好过,时刻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就成为北冥墨权力斗争的牺牲品。
而如今,唯一可能帮助他摆脱困境的就是冥南槿等人,可他们对自己的敌意如此明显,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挫败。
但现在冥南槿他们完全不可能接受他,看来他要好好的回去计划一下这件事情,要怎么样才能让冥南槿他们接受他。
他在心中暗暗盘算着,是要拿出更有价值的情报,还是要想办法消除他们对自己的成见?每一种可能都在他脑海中闪过,却又都充满了不确定性。
而房间里面的冥南槿几个人,这一曲小风波过去,晏泽宇看着冥南槿不说话,手里面还紧紧的捏着那个匕首,想要缓和一下气氛开口说道:“北冥风这家伙肯定是脑子被门夹了,那脑仁儿比核桃仁还小,别跟这样的人生气,对了,刚才我们再说什么来着?”
晏泽宇脸上挂着勉强的笑容,试图打破这压抑的氛围。
江时雨看了一样晏泽宇,明白这家伙是想要缓和气氛,他也跟着说道:“刚才我们不是说要看去佛罗市的机票吗?晏泽宇,你看了没,看这半天你是看哪个厕所的屎好吃想要进去尝尝吗,这么半天了,票都没有看一张。等下人家给票都买走了。”
江时雨的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和急切,试图将大家的注意力从刚刚的不快中转移出来。
晏泽宇一听江时雨说的话,立刻就不愿意了,江时雨这小子,是一天不和他吵架就浑身刺挠的慌是吗?
“刚才那北冥风来你也不眼瞎,我哪有时间去看票,你自己怎么不去看,站着说话不腰疼是吧,你能干你怎么不去看看呢?”
晏泽宇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脖子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显然是被江时雨的话激怒了。
“刚才那情况,我能顾得上看票?你倒好,这会儿全怪我头上了,你也不想想,要不是我在这撑着,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
晏泽宇越说越激动,挥舞着手臂,仿佛要将心中的不满全都发泄出来。
江时雨一听,更是火冒三丈。
“你说什么!晏泽宇,我看你是皮子痒了,想要我给你挠挠了是不是?”江时雨咬牙切齿的说道,狠狠的瞪着晏泽宇,想要给晏泽宇镶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他的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拳头也不自觉地握紧,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冲上去给晏泽宇一拳。
“你别以为我不敢动你,晏泽宇,整天就知道瞎嚷嚷,关键时刻掉链子,还怪起我来了!”江时雨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指责。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又变得紧张起来,冥南槿看着两人争吵,眉头紧皱,心中一阵烦躁。
看着这两人又吵了起来,冥南槿和江时闻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叹气声中满是无奈和疲惫。这两人,要活跃气氛这也活跃的太过了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