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信仰之力？”

凌时感受着体内那道奇异的能量问道。

“是的，自从绝地天通以来人们所有的信仰之力都被截留在了法界，要是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力量能够阻止巫咸，恐怕只有这个了。”

向善点点头说道。

“可我并不能掌握这股力量。”

凌时皱着眉头说道，曾经在舒婷被信仰之力侵蚀时他尝试过去接触那股力量，但这股力量却极度排斥他。

“看你这样子，你对这股力量有一个初步的了解吧，那也应当见识过那些掌握信仰之力分人情况。”

“嗯.....”

凌时点了点头，他又回忆起了舒婷的情况，其实在那一次之后他返回过那片海域，可是这一次不管怎么样他都无法在唤醒舒婷的意识了，唯一留下的只有那一片信仰之力的乱流。

这便是信仰之力的下场，人们总会情不自禁地去满足自己的执念，最后无可避免地走向消亡。

“信仰之力与人的意志紧密关联，你与我现在的状态便是意志。”

向善说着朝凌时虚空一点。

刹那间周围风景变幻，二人来到了一片残破的废墟中。

这里便是方才与谢安交手的地方，只不过在此时的凌时看来，此刻这片区域的空中漂浮着道道信仰之力，这比他在舒婷陨落的地方见到的还要多。

但他的注意力却在废墟之中呆呆地站立着一个女孩。

她眼神直愣愣地看着远方，似乎是丢了魂儿一般。

“柒七！”

见到她，凌时不由得大声呼喊道。

但柒七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依旧呆站在原地。

“她听不见，你现在甚至连灵魂都算不上，顶多只能算是一个念头。”

向善双手背在身后说道。

听完这话，凌时转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对啊，你从肉体到灵魂都已经被剥夺了，真正的你在那一刻已经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不过是一道执念罢了。”

向善摇摇头解释道。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