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时现在便蹲在一个卖文玩的小摊旁,手中把玩着一块骨质的精雕佛牌。
“...How many...much... is it?”
凌时开口问道,由于他向来坚持着洋人必须死的理念,英语可谓是学的一塌糊涂,这搜肠刮肚半天才挤出来这一句话。
“呃,您是中国人吧,咱说中文就成,这条街的人都听得懂。”
老板看他这样子不由得笑了笑说道。
“咳咳,这玩意儿多少钱?”
凌时轻咳两声,平静地道。
“诚惠二百五十万。”
摊主搓了搓手说道。
“......这佛牌用的骨头是你太奶的还是你太爷的,这么贵,你咋不去抢呢?”
凌时用一双死鱼眼盯着他,幽幽地道。
“诶,实不相瞒这是一位高僧的遗骨,带在身上有祈福避祸的功效。”
摊主见凌时的语言这般犀利,也不动怒而是笑呵呵地解释起来。
“得了吧,还高僧,你家猪还成高僧了。”
凌时手指拂过骨质佛牌,不屑地说道,如果这玩意真是人骨,那么其上应该有许多气孔气洞,这种光滑的质感,这很显然就是抛光过的猪骨。
“哇噻,这位先生真是慧眼识珠,实不相瞒我所说的那位高僧正是那净坛使者,这都能被小友发现这桩机缘应该归你,这样吧,友情价250元。”
“25。”
“啧,成交。”
看到摊主这么爽快的答应,凌时的眼睛微微瞪大。
卧槽,买贵了。
付了钱后凌时柄没有立马离开,而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摊主聊起天来。
“后边那座寺的香火怎么这么好?”
凌时把玩着刚买的那块佛牌装作不经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