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尺寸上,她毫不担心。
因为她有确定的把握,她的手,她的脚,她的腿,甚至是她的腰背,实则就是最好的测量工具,早就在一次次的恩爱缠绵中,把摄政王的尺寸摸了个清清楚楚。
紧赶慢赶做了出来,也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
陆晚音这三天以来,就做三件事:一是做寝衣,二是养伤,至于第三件事嘛,就是折磨萧姨母和萧瑶儿。
裴老夫人为人吝啬,又不肯讲情面,压根不肯请大夫,就随便打发人去送了两瓶金疮药。
可怜萧姨母醒来后,疼得鬼哭狼嚎的,因为柴房偏远,倒也没几个人能听见。
小主,
萧瑶儿同她母亲一同吃住,不仅要忍耐柴房的阴潮,母亲的哭嚎,还要被迫吃残羹冷炙。
这裴府的奴才惯会捧高踩低,见她娘俩失了势,就都想着过来踩一踩昔日的主子。
更何况还有陆晚音的暗中吩咐。
送去的饭菜都是馊的,狗都不愿意吃,萧瑶儿哪里吃过这种苦?
也顾不得什么孝不孝顺了,哭着拍门求人放她出来,可压根就没人搭理她。
无奈之下只能把项链手镯簪子通通取下来,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以此来换个让丫鬟去老夫人面前通风报信的机会。
“求你了,行行好,就去跟老夫人说,这里太脏了,到处都是老鼠蟑螂!天气又慢慢热了起来,我母亲的伤口发炎溃脓,流了好多污血,那些金疮药根本没用……”
“你说这么多,我哪里记得住?”小丫鬟不耐烦地打断,隔着房门,端详着陆惜宁送上来的玉镯子,冷哼道,“我的时间可是很紧张的,等会儿还得去花房里给夫人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