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季某人是真的慌了。
他前科本来就多,现在追妻难度又大,完全不想节外生枝。
而这是真相,但却并非是全部的真相。
在进入鹿鸣下班的第一天,季言川就去洗脚放松了,结果当晚梦魇就加重了.....
宁宴坐起身来,打量着季言川,咂咂嘴,调侃道:“哟哟哟,还整得有模有样的....”
“真打算靠感动拿下余长乐啊?”
戒得这么彻底,着实出乎了宁宴的预料。
但他对这种傻不拉几的方式,持怀疑态度。
毕竟,这种自我感动的操作,是沸羊羊们的惯用套路。
总是容易用一种自虐的方式,制造出一种痴情的假象。
来使得自己站在感情的道德制高点上,获得一种畸形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愚蠢又可笑。
季言川打了个响指,洋洋得意地说道:“那当然啦!”
“万一瞎猫碰到死耗子,走狗屎运成功了呢?”
“反正长乐虐我千百遍,我待长乐如初恋!”
舔狗语录脱口而出,振振有词。
宁宴当即抬手,打断道:“stop!”
“别搁那放屁了,真是臭不可闻。”
“赶紧说找我出来什么事?”
何止是臭不可闻,完全就是臭得让人反胃。
谁家好人会是个倒贴的舔狗,还是个甘之如饴的受虐狂啊?
枉费这家伙还是季家的大少爷。
就季言川是他小弟这件事,现在说出去,宁宴都觉得丢人。
甚至连一点劝的欲望都没有,尊重他人命运,放下助人情节。
“宴哥你看出来了呀?”
季言川满脸堆笑,搓着手,开口道。
宁宴翻了个白眼,生无可恋地说道:“我瞎啊我,还看不出来?”
“你这除了有求于人,还能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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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这个闲工夫,会不去给余长乐准备礼物?”
宁宴的脸上,只剩下四个字:
无可奈何。
就你季言川,都舔到了这个地步,若不是有事,舍得放弃与余长乐接触的机会嘛?
就算真因为劳累请假了,肯定也是会变着法儿给余长乐制造惊喜。
怎么可能约他宁宴一个大男人,出来喝什么劳什子的破茶?
“也不是什么大事....”
季言川走到宁宴身后,捏了捏他的肩膀,谄媚笑道:“就是想请宴哥给嫂子,吹吹枕边风,稍微给我减那么一点负.....”
“不然,你弟弟我是真的快猝死在鹿鸣了。”
真实目的,图穷匕见。
工作都是余长乐安排的,季言川为了博得她的好感,建立吃苦耐劳的人设,怎么可能反对?
所以,就只能选择曲线救国,迂回求助于余长乐的顶头上司,慕大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