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舒早早地就起来,画好了妆,就差口红没涂,等着某人过来....
但左等右等,始终没等到某人,习惯性地从身后搂着自己。
慕大富婆转头一看,却只看到宁宴惬意地裹在被子里,丝毫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随即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俯身贴近,轻声呼唤道:
“宁宴?”
“宴哥?”
“老公?”
“你这是没醒,还是在装睡呢?”
说着,抬手戳了戳宁宴的额头。
慕大富婆很是疑惑....
之前她只要一下床后,他就会醒过来,等化妆差不多后,就凑过来索吻。
没有一天是例外的。
但偏偏今天却是没有....
太过于一反常态了。
简直是咄咄怪事,完全不符合宁宴的人设!
宁宴紧裹着被子,慵懒着地躺着,连眼皮都懒得挑一下,开口道:“嘛呢?”
“这一大早的.....”
很显然,宁某人在就醒了,只不过没有一点想挪窝的欲望。
慕云舒趴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宁宴,柔声问道:“你今天咋回事,这么反常?”
“连每天例行的早安吻都不要了?”
说着,又再次摸了摸宁宴的额头,确定他没有发烧生病。
慕大富婆还是没想明白,宁宴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以宁宴对早安吻的执念,就算她忘了,他也不可能忘的。
而且,他们俩昨晚也没吵架呀.....
宁宴打了个哈欠,挣扎着抬起了眼皮,打趣道:“昨晚上伺候皇后娘娘,操劳过度,我在养精蓄锐.....”
两个成语其中各两个字,咬得极重。
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怎么过度的,又在养什么,两人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