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狗,大半夜不睡觉躺床上玩你画我猜游戏呢?再不睡,明天我就和裴老板说你大半夜不睡觉,在床上不务正业。”
“老鼠不都是夜晚活动吗?你睡什么觉,还不趁着今晚有月华快些修炼,把自己的尾巴藏起来。”
顾烨左手食指指着少年身后的小尾巴,耸耸肩,表示一点都没被威慑到。
“要说多少次你才能记住,我是仓鼠,不是老鼠,没看见我的尾巴比老鼠的短吗?有尾巴多好,出去就能彰显身份。再说了,修炼这件事哪天都能做,睡眠今天没了,后边的每一天都不是今天了。”
少年摸摸身后的尾巴,一点都不在意会不会暴露身份这件事。
“行吧,那苍哲,问你个事哈,你给我分析分析。”
“说完你就能睡觉了?”
苍哲搬着凳子坐在顾烨的床边,等着顾烨讲故事。
“就是,那个,咋说呢。打个比方,猫爱吃鱼,有只猫为了有吃不完的鱼,它每次都将得到的把小鱼放到池子里,等到鱼长大了再吃。可后来有一天,猫的池子里没有一条小鱼,再也没有之前可持续发展的坚持和原则。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顾烨想不到好的形容词,也不知道自己的思想和语言主系统能够掌控窃听的程度,只好编个故事应付过去,把心底的毛线捋得更顺滑一些,找着线头,只是时间问题。
“腻了呗,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本性当然很好,但一种生活过习惯了,不代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