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许山广睁开双眼,刚想先下手为强,直接捏碎对方脖子时,却是被一团充满弹力的东西盖脸,棉花的气味扑面而来,挠人的温软蚀人骨魂。
“你们是谁?”
在一声女人的酥麻娇嗔中,许山广抽身而出,抬头警惕,一丝惊讶自己似乎穿越了。
这是一场古色古香的大床,这里有两个人,一个是坐在床边的红衣女孩,红袖水缎,罗裙飞簪,像是千年前的女子,如果不是脸长得太像了廖佳铃了,能激起本能的厌恶,其实身材和气质挺符合许山广的口味,飘渺却带着人间的一丝情乐。
另一个女人就是在坐这张床上,正从床头起身打量着自己。
在自己起身前的背后,就是她刚刚用本身自带的特大凶器偷袭自己。
这位绿袍女子这种举动,如果不是心相之中未有诡异,不然以许山广他的谨慎,是绝对不能接受自己被绿袍女子成功偷袭的。
红衣女孩没有说话,绿袍女子再次抱向许山广,不过,玉藕手臂在中途就被许山广瞬间抓住,未能如先前那般再次亲密无间。
许山广瞪大眼,心想这女人疯了吧。她第一眼就给人一种干净的,持家的,贤惠的,纯洁的,内向的,父母骄傲的,顾家的,腼腆的,踏实的,保守的,自爱的,清纯的,可爱的,没有传染病的感觉,但现在的行为何其轻浮。
明明修女般的严实装束,里面却是个罪恶的,随便的女人。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许山广松手后退,看向床头自来熟的绿袍女子,斗篷半掩着她的脸蛋,不得不说,真如同波西米亚的修女一般,遮得有些严实,除了那对离谱凶器跳脱出了风衣的束缚,轻易得显而易见,其他还真一下子就没了看头。
不能单纯看,得动用心相……没有道韵奔涌,没有法力波动,这两个女人,就如普通人类一般。
许山开头的疑问,最终由红衣女孩出声回答,说得竟是普通话,声音温婉甜美,完全没有语言障碍:“请不要在床上打架,如黄金一般尊贵的客人,艾琳没有恶意,这里也没有人会害你的。”
“你又是谁?”许山广跳下床脚,背靠墙角,这个房间明显是女性的卧室,有着古典的家具,诱人的化妆镜,温暖的壁炉,而红衣女孩,似乎就这房间的主人,有种大家闺秀的高贵感。
自己身上的长袍,也是如此高级感,布料上乘。作为一名现代人,许山广其实没有接触过这种古式服装,但电影电视剧里倒总有这般人物,人们总是怀念过去,思慕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