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男人,嚯嚯,真生分的花言巧语……咳咳,不过看你的样子,实际上,似乎并不担心你的梁师姐啊,这是为什么?”
少女前言不搭后语,她最后用拳头捂嘴,很可爱,却也是莫名其妙。
许山广微微心虚,不过旋即直想翻白眼,心想这家伙就不尴尬吗?这是不在意自己这个男人吗?心理素质比得上那些在公共场合直播卖力求打赏的街头女生了。
“梁师姐的话,身为师弟我自然很担心,但见师姐您……我感到心安,能如此照料自己,心想梁师姐她,应该同样有人照顾,没有大碍。”许山广说着下床,将这有些拥挤的双人床全让给了少女。少女喜欢在床上做奇怪的动作,那就让她舒服地去折腾好了,而自己也自在一些。
“师姐?对!我是你……师父的亲传弟子,哼,也就是所谓耳提面命的门徒,来照顾你的,你的命是我救的,不是我,你可就死在地下河里了,嘿嘿,而且这一周以来,一直发着大水了,这几日要不是我日夜陪着,怕你是要活活饿死了,永远醒不来……所以,请感恩戴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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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开始严肃起来,她也下了床,郑重其事地继续说道:“倒是没有白救你,师父的眼光不愧厉害,只是,咳,师弟你是怎么猜出我的身份来的?我可是不知道你有这种读心修为。”
许山广摸了摸鼻子,读心?他修为低下,怎么可能做得到,他催眠别人都做不到,他现在也只是感受到了少女身上的太虚气息,而且少女并没有敌意,反而……有种古怪的亲昵。他这实际上的处男体质,倒是对这个挺敏感的。
廖佳玲,梁侍然,他身边围着的女人,实在是太少太少,也许精神上有两世加持,但这个年轻气盛的身体,还是实诚的。
许山广感受着体内的灵机,他莫名对少女的确有一种好感,这可真是令人感到奇怪。
“因为师出同门,师姐的气息和梁师姐很相似。”许山广将疑惑暂且藏起,他依旧很有礼貌地回答这奇怪少女。
“哼,真是这样吗?许山广,你当我傻子吗?”少女自来熟地微笑着,她又开始吊儿郎当起来,侧坐着,摇晃着腿。
许山广正无语时,门外有异响传出。
“有人,总共五个人,四男一女。”
少女收起随意,她几乎闪现一般,离开了床,来到房门前,微微打开了一条缝,在许山广心想咱出去是不是得换身衣服时,少女已经消失了。
“神隐?”许山广微微一惊。
太虚修士,修行如人的成长,对于太虚这个崭新世界来说,每个人都如刚出生的新生儿一般娇贵,修士们必须如婴儿一般蹒跚学步,按部就班地逐渐适应太虚气息。这个开头无法跳过,否则必被太虚侵蚀掉肉身,化为失去理智的幽魅。
“涤魂,筑神,神隐,神土,神衰,已知有这五个阶段。”许山广低声咕哝着,他来到门前,透过门缝偷窥外面。
这个突然冒出的,有些大大咧咧的碧眼师姐,其境界至少在神隐层次,那是可以随时消失在人世,遁入上界的超凡存在。
许山广通过门缝,看到了碧眼师姐所言的四男一女,就在走廊上,四个男全身脏兮兮的,沾满了土红的泥水,他们很暴力,有的在打砸东西,有的在骂人,骂的对象就是在场的唯一的女人,她是个美丽的少妇,一袭白色长裙包裹着成熟丰腴的身体。
美妇此时抱着手,突然就跪坐在地上,似乎是被打了,只是许山广这个角度看得不太清楚。
“阿这。”
许山广收回脑袋,他大概明了,自己身处在一个贵妇的家里,而四个男来者不善,看样子绝对不是什么邻居,美妇并不认识他们,而且他们全是光头,凶神恶煞,一般人还以为是哪里的花和尚呢。
“莫非,他们这些人是从监狱里逃出来的?”许山广想象力丰富,他如此猜测。